不住了,她不是那种什么话能憋在心里不说的性格,关于宋遇南这事儿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宋遇南——”
她嗓音止不住地颤抖,心里那根线绷到最紧,几近断裂。
少女用双手捂着脸,把自己低声抽泣的模样遮的严严实实的。
小时候,她就是个不好哭的性子,单纯的乐天派,觉得没什么事儿是睡一觉过不去的。
印象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哭还全是因为宋遇南。
少年兀自起身,将吸干了水分的毛巾从她头顶拿下,宽厚的手心贴着她发丝:“再哭就得感冒了。”
跟从前一样,他对她还是那般细腻,最是舍不得小丫头哭来哭去了。
蒋巧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如同仰望神明:“你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这些该你偿还啊?”
她一声又一声地质问道:“凭什么啊?......”
事出之后,该道歉的道歉,该赔偿的赔偿,宋家的全部房产抵押给银行,母亲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离婚后去开始新生活。
那么多指责、谩骂都让一个无辜的少年承受。
两年了,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腰杆是直的,可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