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年摸了摸她的头发,未想手上还沾着霜雪,从上往下一捋,就不小心将她头发弄湿了。暗自甩掉手上冰碴,梁正年也不敢再碰对方。
彼时又意识到,自己和肆晓时存在着多少距离。
看了好一会儿虐狗戏的苏以将剪刀收入口袋,才开口:“喂!北鼻!你答应我什么都可以的哦!”
肆晓时从梁正年怀里钻出头,两只手还紧紧拽着梁正年衣襟:“你想要什么?”
苏以坏笑:“北鼻,我想要什么你都得给我,现在和我回房吧!我们把床帘拉上……”
“不行!”虽然梁正年知道苏以大概率是在开玩笑,但爱之深切,只是听到对肆晓时侵犯性的语句,鬼的醋坛子就忍不住晃荡了:“你敢…的话!就先灭掉我!”
“哇!你们两个在我和玩什么?灭掉你她又要求,我想要你又要死,无限循环啊?我虽然是个神,有着大把的时间,也不想这样浪费啊!”
梁正年将肆晓时紧紧锢在怀中:“反正你不可以……”
“我没说要她怎么样啊!”苏以插嘴,抬手往窗口处指了指:“北鼻不是个画家么!现在卧室阳光好,我要北鼻给我画一张肖像图,作为报答,这你都不让?”
梁正年半信半疑地松开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