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肆晓时撂下筷子,没想到这么快切入正题,难免有些不适应:“嗯…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我之前说过,直到你厌恶我,我再离开。”
“我还没有厌恶你呢。”
“我知道。”梁正年给自己也倒了杯椰汁,紧紧握在手里:“我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肆晓时低下头,好像在说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是啊。”
“但是你知道么?苏以说,你因为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体质已经越来越差了。我就知道人和鬼不能和平相处,总是有点原因的,我实在不想害你……”
“还好啦!”燥热夏天还时不时手脚冰凉总算是找到了原因,但肆晓时觉得,几场感冒而已,根本不算个多大的问题:“不要把这个放在你的参考范围里,你想要什么时候去投胎,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又不会拦着你。”
梁正年端起椰汁,与肆晓时象征性地举杯:“我知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有一天可以马上去投胎,却又舍不得了。”
肆晓时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件事,让她自然而然地跟着举杯。
玻璃杯碰出声响后,肆晓时将椰汁一饮而尽。
结果一放下杯子,她就将梁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