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是大人了,别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好不好?要不朕把你尿炕的事情说出去。”
南宫寒白眼:“你说去啊,谁小时候不尿炕的,我总比有些人强,五岁了还跟父皇抢母后睡觉。”
皇上瞪眼,“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母后这个不守信用的!”
南宫寒趁机用力,把皇上的手压倒:“我赢了!”
皇上坐下,“赢就赢呗,朕也没承诺什么。”
南宫寒急了,“不是,皇兄,你是皇上,金口玉言,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皇上好笑,“行了,你退下吧,朕要批阅奏折了。”
南宫寒不走,就这么盯着他。
“你看着朕也没用,知道你身体不好,回头安排几个御医去你府上给你诊治一番。”
南宫寒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吼:“我没病,我好得很。”
都怪小六,说什么不好说他有隐疾,好些大臣看他眼神都透着可怜。
“好好,朕知道了,出去吧,把门带上!”皇上淡淡的,拿着奏折打开。
“哼!”那个气呼呼的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还没出门,已经恢复那个冷漠的寒王,走路都自带冷气。
刚转身去了太后寝宫,镇国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