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做的,只是替病人控制体温,不让他再发烧。
听到这些话后,任达兵的心无疑是最难受的,可他也知道医生无能为力,就说他自己根本也是无计可施。
农小妹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啥也没多说。他们只能默默守候着任父,暗暗为他祈祷,希望他能早日醒过来。
话说那天任达云和覃带玲,身上带着总共五十块钱不到,先坐汽车到达市区,又在市区找到一处长途港口,准备坐上他们曾经想过要坐的船。
他们俩就像是刚刚逃出鸟笼的鸟儿一样,一路上心情雀跃无比。
准备上船的时候,他们也知道要先去排队买船票。
轮到他们买票时,任达云倒是问了问售票员,“同志,这艘船是开到哪里去的?”
不知道售票员是懒得回答,还是觉得他们问得奇怪,她不答反问:“你们不知道它开到哪里去,那你们来坐什么船?”
任达云只好赶紧答道:“我们知道的,我们就是要坐这一艘船的。”
售票员又不耐烦地答道:“那你们坐就是了,反正它就只有一个终点港口,半途又不会停,你们担心什么?你们到底还要不要买票,要的话5块钱一张票。”
“要,要的,给我们两张票。”任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