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父母打,但他们怎么打、怎么骂,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陈丽芳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又笑了笑,“周秋兰,我没觉得你会经常被家婆骂吧?你怎么会有这一番言论?”
“陈丽芳,你家二婆可是有见识又能挣大钱的好家婆,你怎么能体会到我的处境?要是我也像你这样,有个会挣钱的家婆,我也会知道处处讨好家婆的,怎么可能还会被她骂是吧?”
“那是,我家婆能挣钱,我不讨好她,难不成还处处跟她作对呀?”陈丽芳倒也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周秋兰也不甘示弱,“可不就是这个理,我家婆又不能挣钱,难道我还处处讨好她呀?”
陈丽芳又是一笑,“这样说来,好像是你自己处处讨骂的?难怪!”
周秋兰可不依了,“陈丽芳你这话说的,谁还特意处处讨骂去?我没钱花了,比如上次我让真真妹子做件内衣,不是要给她一块钱手工费吗?我就问我家婆给点钱,她倒好,也不问你要钱是作什么用,只轻飘飘回你一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说你气不气?会不会跟她吵架?”
任招娣和任春丽都成了听众,听到这里只觉得好笑,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却暗暗想,换作是谁,遇到这样的家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