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不易,我这样做是不想浪费任何一点粮食嘛。书上好像也有一首诗,咱们刚上学时就学过的,说什么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
任招娣轻瞪他一眼,“你好像读完了初小的吧?就只记得这两句诗了吗?我只读了两年初小,还比你多记得一点,整首诗我都能背出来。你听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错不错!所以我觉得,其实你还是挺聪明的!”两人边聊天边往临时车站走过去。
也是等了十多分钟,其中一辆车就装满了人,除了坐满了座位,还有几个站着的人,然后就到点开车了。
他俩来得还不算晚,跟上午从县城下来时差不多,坐到倒数第二个座位,旁边的人至少是隔开一个过道的,所以比上午时觉得自在些。
回到县城下了车,两人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心里果然觉得舒坦多了,别人并不会有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任永昌搂过她的腰问:“现在我们去哪里?直接回旅店会不会太早了?”
任招娣也觉得早,便睨他一眼,“那你说可以去哪里逛一下?”
任永昌不由得,想起之前跟任达云去过的小公园,那时曾看到里面有好多拍拖的男女。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