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
所以宫凌现在身心都是煎熬的。
而唐晩神情麻木只盯着哪里还有剩余酒液的地方,思想更是飞到了哇爪国,是以没休息到宫凌下半身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反应。
然而,她无遗漏地舔一舐着他下巴、脸颊、额头、眼睛、鼻子,却唯独不敢去触碰那红色的禁地。
她始终记得一句话,唇要留给最爱的人。
尽管她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爱过哪个男人。
尽管那混乱的一夜他吻了她不知多少次,喊着“倾倾”的名字。
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去触碰他的唇,她做不到。
将他除了唇瓣以外的地方舔完以后,唐晩浑身已被汗水浸透。
可她丝毫不敢松懈,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宫凌,“可以了么?”
此时的唐晩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小脸酡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