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晩瞬间又萌生一种被强一奸的错觉。
她费力一把将他推开,“宫凌,你发什么疯?!”
她真的受够他了,动不动就发情不说,性格还阴晴不定。
她还不够听话么?他还要她怎样?才不会动不动就羞辱她?
宫凌许是习惯了她像小绵羊一样的顺从,没有丝毫防备,还真的被她推开了。
不过转瞬又欺身上来,将她按压在墙壁上,“怎么,赫连弈一来,就不想让我碰了?你这是……为他守身?”
唐晩猛然一震,“你……你怎么知道?”
唐晩的本意是赫连弈今天才来,怎么就被宫凌发现了。
可听在宫凌耳中无异于是对他问话的回答。
当下呵笑一声,“好!真是好得很!”
说着他解下皮带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压着她跪趴在浴缸边沿,“你会知道,背叛我的女人没有任何好下场。”
双手被缚住,膝盖磕在浴缸外壁,唐晩疼的眼泪都差点出来。
心中的恐慌却是更甚,“你要干什么?”
宫凌邪里邪气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当然是你啊!”
没有任何前戏,他说完就……
唐晩疼得近乎痉挛,但偏偏还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