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她不知道自己反反复复地昏过去又醒过来多少次。
晨曦拂晓,黎明的曙光却照不进室内的黑暗。
宫凌大汗淋漓地最后一次释放,借着清晨的冷霜色的光看她赤裸的身子。
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一片片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一眼就能看得出遭受了性一虐待。
懊恼地抓了把头发,宫凌已经彻底酒醒,却对自己借着酒劲一时冲动加恼怒做下的事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是,太过了。
不过,这女人敢和别的男人搞暧昧,教训一下也能让她长长记性。
一夜过去,他也累得不行,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又俯身抱住唐晩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唐晩醒来时动一下都觉得浑身钻心的疼。
昨夜的一幕幕重回脑海,回想起那些非人的对待,她小脸一片煞白。
宫凌被她的动静惊醒,搂着她腰的双臂紧了紧,声音慵懒,“醒了?”
唐晩浑身一颤,这两个字眼儿已经给她形成了心理阴影。
一整夜,每次伴随她意识的清醒,都会听到他这么一句问话。
接下来便是漫无边际的身心双重折磨。
宫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