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夜晚被强一暴,白天睡觉,这是过的什么日子。
也许是这次被唐晩那种隐晦又决绝的话吓住。
接下来的这几天,宫凌还真的没再碰过她,甚至晚上都不再进她的房间。
唐晩被疼爱了两夜的身子在此期间也逐渐得恢复如初。
面对宫凌的冷淡,唐晩不再是伤心他冷落了自己,而是庆幸。
如果他们能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他不再强迫她,甚至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也认了。
可这种恬淡的心情,在他将女人带回家的那一刻,彻底打破。
汀兰古堡的客厅内,看着眼前拘谨又不安的女孩,唐晩笑了。
她本来以为他已经是最过分的时候,他偏能做出更过分的来刷新她的三观。
“澜澜家的房子漏水了,需要重新装修,她暂时先住在这。”
宫凌看着唐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