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她有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但当昏睡前的那束火光重回脑海之际,她脸色刷的一下血色褪尽。
赫连弈死了。
赫连弈被她连累死了。
唐晩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巨大的痛苦和恐慌让她想狠狠地去抓自己的头发。
手一动,却受到了阻碍,同时一串金属相碰的声音响起。
她猛地扭头,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手铐铐住,连接着床头两侧。
她动了动脚,脚腕上也有。
而她,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宫凌!”唐晩愤恨地大喊了一声。
不多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宫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宫凌语气温和的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说出的话却恐怖至极,“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我以为你会伤心过度变成植物人呢。看来医生说得挺对,身体经常被浇灌容易苏醒得快一点,这三天我可是没少卖力。”
唐晩被气得一阵气血翻涌,猛然呛咳起来。
宫凌忙将托盘放到桌面上,轻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如果忽略他打着顺气的幌子在她胸前占便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