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找他父母理论,我就不信两家的大人治不了他,再说了,严家又不比云家差,你怕他什么呀?!”
严洛抽回被他拉着的手,点燃一支烟,“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用你自作主张。”
严洛觉得自己简直疯了,他竟然一点也不想让这件事公之于众。
是怕丢人?还是怕云澈会因此被双方父母责难?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讲真的,云澈的那个威胁仔细说来也不算什么威胁,可他就是配合着没有跟任何人告状,使自己“脱离苦海”。
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和这人相处了吗?
“洛哥?你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谢弋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