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心翼翼又敏感了?云澈,你真是最最自作多情的人了!”
看着严洛又炸成小老虎,云澈勾了勾唇,伸手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等到将严洛的头发完全弄干后,云澈一把搂住严洛后颈,“刚才进行到哪了?我们继续。”
他说完倾身吻住怔愣的他,软舌势如破竹地侵入他的境地,作乱纠缠。
严洛被吻得缺氧,双手都无处安放。
感受到身上的压力,身体不自觉后仰,渐渐地被云澈压着躺到床上。
在此过程中,两人的唇瓣未曾有片刻的分离。
云澈一只手臂撑在床面,一只手掌控着他的后颈,虚压在他上方,吻的力道却是加重了不少,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吞入肚。
待到严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