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针好的快点。”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严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
云澈亲了亲他的唇瓣,“我的错,洛洛听话,就这一次,好不好?”
一旁的一声无语望天花板,当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么?
还有,云总这是在哄爱人还是哄儿子啊?
这边,严洛愤恨道:“我为什么会发烧?”
云澈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然后大言不惭道:“昨晚你踢被子了。”
医生忍不住拄唇轻咳一声。“云总,待会儿,药给您放这儿了,没什么事我没先出去?”
云澈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再说,知道自己碍事还不快滚?!
医生得令,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严洛睥了云澈一眼,“我饿了。”
云澈按通内线,叫了餐。
严洛眼中又燃起小火苗。
云澈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想偷偷拔针?现在你没有觉得很疼了吧?自己拔针会更疼。”
严洛又躺回床上,“自作主张的人不要跟我说话!”
云澈跟着他躺下,“我是为你好。”
两人说话间酒店服务员已经送餐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