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烦他,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严洛是被吻醒的。
他“呜呜”两声,睁开双眼,见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将头一扭,避开他的吻,不禁冲道:“云澈,你是吻上瘾了吗?!”
云澈转而攻击他的脖颈,吮吻着,“你退烧了。”
严洛感受了下,头的确不疼了,身上也不烫了。
心里得意的不行,他的身体就是好!
不过,“所以?”
云澈利索地除去他身上的衣服,“我想。”
“你想毛线啊想!就不能干点健康的事?!云澈,我才刚好你就要做这事,精虫上脑么?!”严洛便攥住他作乱的手边道。
“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食髓知味?你要体谅一个憋了十九年刚开荤的人的心理诉求,昨天如果不是你发烧了,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严洛:“……合着还是你有理了是吧?!”
云澈亲吻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洛洛,我爱你。”
严洛心尖一颤,不过却不上当,用力将他推到一边,“你就是再爱我也不做,哪有人大白天刚醒的时候就在房间里做这事的?”
云澈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不过是一个翻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