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归。
他唯一的安慰,便是乔雪鸢。
沈擎苍吻着她的唇,感觉她唇瓣的清甜。
只要一触碰到她的唇,他就克制不住,索取的越来越多。
乔雪鸢的小手握拳,直抵着他胸口,却根本无力推开他。
他的吻特别热切,有一种将她揉入骨血的冲动。
那是一种本能,渴望她的本能。
乔雪鸢羞涩地闪躲,却又无法避开,气地挥舞小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
就在擦枪走火之际,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陈管家回来了。
“沈总,药配上了。”陈管家激动地说。
沈擎苍裹上浴巾,立即翻身下床,朝门口走去,精准地一把拉开了房门。
乔雪鸢震惊地看着他,这哪里像一个失明的人!
他很灵活,动作非常敏捷,而且能找到房门的位置,该不是装失明吧?
沈擎苍菲薄的唇轻启:“在哪里配的,人可靠吗?”
“明草堂的任老先生配的药,他是凭药膏的味道,补充的药方。”陈管家回答道。
乔雪鸢拿起一件真丝睡袍,踮起脚尖披到沈擎苍的肩上,“单凭药膏来写配方,会不会太草率了?”
“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