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乔雪鸢审视的目光看向林景希。
林景希愣住，“你……你知道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乔雪鸢自嘲地笑了笑，“难怪我妈妈会输的那么惨。”
“雪鸢，慕言哥哥没有做错什么。”林景希劝道。
“他是慕如霜的儿子就是最大的错误。”乔雪鸢目光一冷，“这十年来，我妈妈有多痛苦，我就有多恨他们。”
“雪鸢，长辈们发生什么事，不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慕言哥哥很疼我们，不是吗？”林景希心痛地说。
乔雪鸢摇头，“景希，我妈妈出事的时候，我才十岁，可是你知道慕言哥哥多大吗？他二十一岁，跟我今年一样大。慕如霜要害我妈妈，他不可能不知情，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他有苦衷，也许慕阿姨做的事，是瞒着他的……”林景希想替沈墨言找借口，却发现说出来的理由竟是这样的苍白。
“景希，你相信他不知情吗？”乔雪鸢淡淡一笑，“我不想留在沈家，不想面对他，更害怕自己成为沈擎苍与他斗争中的牺牲品。”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沈家，你不是一直想出国学习调香吗？”林景希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