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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后她还要在这里上班,迟早要面对,所以就算听见别人的话,她也会当作没有听见。
她站在窗边,微笑着接电话,跟秦言铭寒暄客套几句话,终于转入正题。
“听雨嫣说,你跟擎苍隐婚了?”秦言铭试探性地询问道。
“寿宴当天,秦小姐留宿沈家,无意中知道的。擎苍刚解除婚约不久,我还没有毕业,所以结婚的事,暂时没有公开,也请您帮忙保密。”乔雪鸢请求道。
“好,我不会说的,但还是要恭喜你。擎苍肯娶你,给你一个名份,看来他很在乎你。”
秦言铭依晰记得,沈擎苍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时候,就是乔明珠在咖啡馆欺负乔雪鸢,他受刺激突然站起来的。
乔雪鸢对沈擎苍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是因为乔雪鸢。
他们在一起后,眼睛也复明了,也许这里面还有乔雪鸢的功劳。
这种一起共患难的情谊,不是秦雨嫣想回头,就能掺和进去的,这一点秦言铭比秦雨嫣看得更清楚。
“谢谢,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乔雪鸢主动问道。
“今天凌晨,擎苍压低秦氏集团的股价,并大量买入。他今晚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