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
沈擎苍心软了,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顾锦儿总是要痛一次的。
最终他狠下心来,劝道:“锦儿,放手吧,他有别的女人了。”
“三叔,我想回家,我想妈妈,想爷爷。”顾锦儿哭着说。
“嗯,我送你回家。”沈擎苍牵着顾锦儿的手,带着她离开了茶室,下楼的时候,秦雪鸢和唐晚走过来,看见了她哭红的眼睛。
“妈,雪鸢,我送锦儿回沈家,中午你们吃吧!”沈擎苍打了一声招呼,便带着顾锦儿走了。
车子行驶在路上,顾锦儿沉默不语,望着窗外流泪。
他打开收音机,里面正在放一首经典老歌: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伤从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着银河,难道就真的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你值得真正的快乐,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为什么失去了,还要被惩罚呢,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重新开始活着。
“这是什么破歌,我讨厌这首歌,关掉,关掉。”顾锦儿含泪着,气地抓狂,小手用力打了座椅几下。
“我觉得挺应景。”沈擎苍换了一首歌,结果更扎心: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