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娴后来知道,自责不已。
医院病房里,顾梦娴推门进去,秦言铭扫她一眼,“雪鸢没有来吗?”
“你病危的时候,她来过一次,回去就发烧了。她体质弱,又怀着身孕,真想见她,等出院回家再见吧!”顾梦娴平静地说。
“听说我的助理被抓了?”秦言铭醒来以后,没有见到他的助理。
“你昏迷期间,他伙同黄雅丽转移你名下的财产,证据确凿,被抓了。”顾梦娴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你做的?”秦言铭马上猜到,助理落网与顾梦娴有关。
顾梦娴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名下的财产,那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没同意,谁也别想拿走。”
“我死了,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为什么要救我?”秦言铭醒来以后,听医生说了,顾梦娴花大价钱从国外请专家为他治疗。
顾梦娴盯着秦言铭的脸,看了许久,才淡淡地开口,“夫妻一场,我不想让你死。至少在我心里,我不能接受我的丈夫是被小三和小三的野男人气死的。”
“我分明是被你气的。”秦言铭激动地说。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在家里晕倒,是我去救的你。你昏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