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没有太大感觉,动心阶段罢了,分开了也难受但是接受的也很快。
这一次,她能感觉到女儿动真格了,眼神都不一样了,今天腻在她旁边一直想帮程凉说话又怕帮了适得其反,反反复复的明贬暗褒的说了程凉很多事。
这态度和她当年想做纪录片女导演的时候一边撒娇一边坚定的感觉很像了。
那她,就必须得看看程凉这个人了。
第一印象倒是还不错,和外表不同,看起来没什么花花肠子。
就是……
实在有点太憨了。
带着花瓣嘎嘎的跑过来的样子真的是,她都差点没崩住。
***
包间门又一次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程凉和那个老板,老板扛着红酒白酒和啤酒,程凉抱着一缸黄酒。
这次终于记得不铺张浪费了,很认真的问:“叔叔您喝哪种?”
盛夏妈妈:“…………”
盛夏爸爸:“……随便拿个白的就行。”
他们女儿,怎么会喜欢这一款的啊!
程凉再次落座后,大概刚才出去点酒吹了冷风,脑子也转过弯了,反射弧也终于到了该到的地方,他安静了不少,不再一惊一乍地吓人吓己。
他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