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吗？难道你就让他一直做单亲家庭的孩子？”慕凉低声问道。
秦书香当即用头靠在了慕凉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横在他们之间的，除开自己那颗犹豫不定的心，还有一个慕祥啊，那个疯狂的那人，秦书香是害怕的，真的很怕他会对慕凉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来。
“慕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秦书香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什么事情？你问吧。”
“你的大哥和你大嫂离婚了吗？”
“没有。”
“那……那他们有孩子了吗？”秦书香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还没有。”慕凉回答道，秦书香顿时脸色显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