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就像一朵罂粟花,尝过之后,便会还想要品尝。
他以前明明讨厌极了女人身上的味道。
他想不明白,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啊,来日方长。
临走之前,傅斯城破天荒地替温辛扯了一下的被角,盖住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他悄然离开,仿佛从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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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辛洗漱出来的时候,傅斯城正坐在餐桌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手里拿着报纸,与她爷爷一模一样。
温辛看着满桌的西式早餐,皱了皱眉,“我不喜欢吃面包。”
“哦。”傅斯城端着咖啡,看都不看她,并不关心。
温辛被晾着,气愤地盯着傅斯城。
说实话,傅斯城长得确实好看,浓眉剑目,双眼皮看似多情总无情,鼻梁[]又高又挺,更深邃也更冷峻。他穿着深色规整的西装,手腕上缠着质地轻薄的方巾,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以及克制的冷淡欲。
傅斯城翻了一页报纸,眼帘未动,声音惯常冷漠,“看够了吗?”
谁要看你!温辛气呼呼地背起书包去穿鞋子。
傅斯城昨天说给她配车了,那她到了学校再去吃早餐不吃。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