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经常受伤,也一直没顾过,拿着总会有效果的。”
“我该走了,要是被人发现我溜出来,又要出事,你在这等你的师傅吧。”
宁浅予说完,便离开了。
之后,两人再也没有交集。
她去土地庙,也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她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但对着那人受了伤还习以为常的样子,和她很是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将那药给了他。
后来求了灶房婆子好久,再带出来的药,就很差了。
——
回忆戛然而止。
宁浅予回头盯着司徒森的眼睛,道:“是你!”
司徒森点点头,将肩头的衣裳拉开了些。
到现在,他左肩上都还有很长一道疤痕,想必当时口子不小。
“其实那时候,我不是在等师傅,而是被人追杀,躲到哪里去的,伤口疼的发麻,我便躲在梁上。”司徒森漫不经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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