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随着老虎进了院子,来到正屋,坚叔正躺在一张藤椅上抽着旱烟,对于我们的进来装作不知道。
老虎像个乖宝宝一样的站着,瞅着墙角里有一根鸡毛掸子,抓在手里,走过去轻声的说道:“坚叔,您不用每次回来明明在乎俺,可偏偏还要装出一个不待见的样子吧?”
坚叔闭着眼继续抽旱烟,嘴里哼道:“在乎个屁!”
老虎将手中的鸡毛掸子递过去,说道:“老规矩,打我屁股让您出出气。不过今天我朋友在,能不能不要脱裤子?”
坚叔哼道:“管我鸟事!”
卫青目光落在屋子里的一个火炉内,火炉内放着一个熏得发黑的药罐子,而旁边一张竹制簸箕上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药材,炉火烧的有点发焦的味道,卫青提醒了一句,说道:“坚叔,药要烧坏了。”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坚叔从藤椅上站起来,慢腾腾的走过去,打开药罐盖子抓了一把药材在药罐子里,哼道:“我在熬药,你小子听过熬药不?”
卫青脸色微微一笑,轻轻的嘀咕了一句,说道:“这哪里是在熬药,就是在瞎搅合。”
坚叔虽然年纪有些大,但耳根子却很好使,将卫青的嘀咕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