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苦笑道：“所以你就喝酒不断糟蹋自己？”
张富贵突然眼圈泛红，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说道：“事实上，我的猜测没有错，我过得越苦，家里人就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我认定了父亲造的孽，是落在我这个长子身上。看着弟弟结婚生子，发达和琳琳也健康的长大，我心里头高兴，但生怕他们过的太好了惹来了报应，所以总会打他们，他们俩虽然小时候身上的伤就没好过，但最起码顺顺利利的长大。我曾经是个赤脚医生，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话，唯独有一次喝的比较凶，拿起棍子在琳琳胸口一棍子打了下来，让她昏迷了三天。”
“前阵子，我收到发达的信，说他在外面赚了大钱。当场我就哭了大病一场，才给了荣华陷害我的机会。因为我知道发达如果真的在外面赚了大钱，那么他是活不久的，现在看来，果真是报应不爽。”
听完这些，卫青沉默了。
张富贵的伟大和无奈，卫青不想去多做评论。
可张发达的死，到底是张发达的贪婪造成的，还是老张家绝户诅咒造成的，还是卫青的推动造成的呢？
现在看来，瘟神当初说的没有错，一个人的命运，不是某个人或者某方面能够决定，而且多种因果交融的结果，谁违背了这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