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正信将事情交代完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萎靡了许多。
就连说话都不利索。
他跟卫青说了一个故事，卫青听得很认真。
牟正信说的是历史上的一次荧惑守心，啰嗦了一大堆，但卫青听得滋滋有味。
汉朝，汉成帝期间发生过一次荧惑守心。
有一波陨石坠落在东郡，汉成帝派人去查看，上面刻了一行古老的文字，朝中无人能够翻译出。
为了保险起见，汉成帝毁掉了这块刻有神秘文字的陨石，并且杀死了陨石降落附近的所有居民。如此做，是因为荧惑守心代表灾难，汉成帝生怕这件事泄露出去之后，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导致国家动荡不安。若是如此，汉成帝依旧还是心中有疙瘩，夜不能寐。
占星官上奏汉成帝，说天象告变，国运有厄，只是单纯的毁掉陨石，封锁消息是没有用的，必须要移祸大臣，安抚上天。
汉成帝便问占星官，需要移祸给什么人才有效果呢。
占星官说，丞相是朝臣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考虑。
汉成帝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于是，汉成帝召丞相上朝，斥责他为相多年，不能调理好阴阳，导致天象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