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上一次他说请她吃饭,她就感受到一种鸿门宴的感觉。
“可以说和工作有关。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我想当面和你谈一谈。”梁岩回答。
“其他什么事情?”
这个问题,梁岩没有答,却说道:“温小姐,能否给我一个机会和你共进晚餐?如果你周一没有空,我们可以改天。如果你不放心家里的猫,可以带着一起来,我会找一家允许宠物进入的餐厅。”
温星实在想不出梁岩要单独请她吃饭的原因,但她能感觉到她如果不答应,他会一定会步步紧逼,直到到她答应为止。温星一气之下决定迎难而上,她冷声说道:“梁先生,这么有诚意,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那就周一晚上七点钟,我在餐厅等温小姐。”梁岩拍板。
温星愤愤挂了电话,她在心里骂梁岩神经病。
同样和温星一样有些忐忑不安又不解的是谢朗,他周末和朋友聚餐泡了吧,到将近中午这个点都还没有睡醒,直到梁岩一个电话把他打醒。他又让他改周一的行程,然后让他帮忙订餐厅,要求是:要包厢,私密性好。谢朗以为他约了什么人谈事情,便问要准备什么酒。
梁岩却说:“不用酒。只要包厢隔音效果好,想骂人的时候可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