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在想什么?难道认为你自己很开明理智?”梁岩额头青筋突突跳,双手徐徐插进了口袋里。
“我不管你怎么想,这事没得商量。”
“我没有打算和你商量,只是来提醒你不要拿你那套东西出来恶心人,我嫌丢人。”
梁帆顺闻言一下捏紧手心里的鱼食,许久他压着火气说道:“我和你说过很多次,这么多年你顺风顺水,你以为仅仅靠你自己个人能力就能达成?董先生替你和我们梁氏消灾挡劫的事情可不少,平时你不信,我忍了。但你要结婚娶妻,如果娶的是个对我们梁家不利的人,你也没资格当梁氏的家。”
“我就一句话,妈去找温星已经够了,如果你敢动什么歪心思伤害她,最终结果是梁氏两败俱伤。”梁岩说道。
梁帆顺的眼皮不住在跳,他看了看梁岩说道:“我看你已经鬼迷心窍了。”语气里饱含怒气。
“这句话应该用来说你自己。”梁岩冷眼一字一顿反击。
父子俩互瞪对方互不相让,最终梁岩转身先走了,他拉开门离去的脚步非常快,当他走出梁家回头再看梁帆顺的书房,脸上的鄙夷愤怒已经变成了冰冷的悲哀。三十多岁的梁岩回头想年少,依旧记得看到父亲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时的震撼,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