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听见这个问题,随即陷入了沉默。
这段沉默成功把沈岁知吓得水都喝不下去了。
“……我做什么了?”她提心吊胆地问,生怕今天头条就是自己当街舔栏杆被拍。
晏楚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耳尖那处可疑的红晕始终不见消散,更让她心神难安。
终于,他斟酌片刻,开口道:“昨晚送你回家的时候,你坐在楼道口,不肯跟我上楼。”
沈岁知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然后我问你,怎样才愿意走。”他顿了顿,“你一定要我亲你一口,而且只能是嘴巴。”
沈岁知觉得自己头顶绝对不止一个问号了。
晏楚和抿了抿唇,好像也不太自然,他将视线挪到别处,说:“我问你原因,你说是因为之前我只亲了你的额头,太纯情,没意思。”
“……”沈岁知听不下去了,她这张厚脸皮难得挂不住,“可以了,真的。”
“我那些醉话你就……”她正想说“当没听过”,但转念一想不是这么回事,毕竟自己清醒时坦率太难,于是只好改口道,“选择性记住,自己琢磨去吧。”
晏楚和知道她别扭,他极轻极淡地笑了笑,温声应:“好。”
沈岁知不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