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声音都颤了起来:“那你们想要Elvis的什么?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那女人瞥了她一眼,并不想跟她多说,等医生差不多给她处理完伤口后,才在她耳边恶狠狠道:“他在拉斯维加斯断我家族生意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有一天他在意的东西也会落在我们的手上。”
我们,也就是不止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车祸脑震荡后遗症,俞熹禾的头一直在闷闷地疼,恶心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那女人让医生留下药,监督她吃下后才离开。
药丸太多,俞熹禾只能勉强认得出其中的消炎药,也就只吃下了消炎药。她将其余的药丸压在舌头底下,趁那女人不注意时吐在了手心里,滚落进衣袖里,在全部人退出房间后,她半靠在床头,借着枕头遮蔽,将剩下的药扔进了床头的夹缝里。
大概是运气不好,又或者是医生根本没有开止痛药的缘故,在她醒来后的几个小时里,疼痛感一阵一阵地袭来,到后来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房间里大概是有监控,在她疼得忍不住靠扯腕间的锁链来缓解疼痛时,立马有医生进来给她打了一针止痛剂,药效发挥后疼痛才渐渐减少一些。
那块星空腕表被摘掉了,俞熹禾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