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
梁满月为他收起身上所有的刺。
面向他的,永远是身体里最柔软的那个部分。
骆峥发觉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从来都不是引诱别人泥足深陷的妖精,是那些人觊觎她的美好,迫使她不得不竖起一道道城墙, 小心维护那个脆弱无依的自己。
唇瓣在她耳畔小幅度地动了动,骆峥沉磁沙哑的嗓音低喃,“小满,我是不是欠了你好多。”
梁满月把小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似乎因为这句话,得到极大撼动,呼吸骤然急促,眼泪在棉质T上晕开一个又一个圈。
她用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住骆峥脖颈上的皮肤,报复似的,用了用劲儿。
骆峥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嗓音对自己说,“骆峥,我讨厌你。”
持续的□□痛感发力,男人喉结缓慢地滑动,按着她后脑勺的手动作依旧温柔,“这样能让你好受的话……就使劲儿咬吧。”
梁满月听到后,非但没有用力,反而松了口,推开他的肩膀,坐直身子,满脸泪痕地瞧着他。
眼神做着无声的控诉。
也是最楚楚可怜且原始的引.诱。
骆峥握住她搭在自己肩头那只柔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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