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人出来保他,那他不反思下自己这十年都干嘛去了,还有脸来骂人?”
周隽侧目看看她,笑着喝了口茶。
孟疏雨在周隽旁边坐下:“说得好像森代本来是他的财产一样,人蔡总都对这红头文件点头了,他操的哪门子闲心?他是蔡家的儿子吗?要么他就直说自己要钱要权,我还敬他敢说实话,拿总部和蔡总当挡箭牌算什么出息……”
“孟疏雨,”周隽搁下茶盏,往沙发背一靠,“你有点——”
“嗯?”孟疏雨偏过头去。
“吵。”
“……”
孟疏雨脸一垮:“我好心来安慰你的。”
“嗯,”周隽轻轻啧了一声,“但还是有点吵。”
孟疏雨盯着周隽看了半天,发现他是认真在嫌她吵,阴沉了脸站起来。
还没迈开步子,忽然被周隽握住了手腕。
她垂下眼,回过头看他。
“我的意思是,”周隽仰头看着她,“想安慰我的话可以安静点陪我坐会儿。”
一个“陪”字像是戳着了哪根敏感的神经,孟疏雨前一秒的不高兴一下烟消云散,眨眨眼问:“……那好吧,坐哪儿?”
周隽看了眼身下的沙发:“你还想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