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梁韵瑶说,这个名字念出来仿佛带着些许奇怪的占有感,梁韵瑶没去细想这种感觉,轻松地说:“谢谢你。”
经落撇嘴:“也没有姐姐会谢谢弟弟,姐姐一般都是揍弟弟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脑袋就被拍了一下。
梁韵瑶:“原来你喜欢这样。”
经落:“……男人的头是不能动的。”
女人的嘴张成o型:“这我真不知道。”
经落又笑,如果万鑫在现场一定会大跌眼镜,他这一下午比一学期笑的都多,而且笑得纯良无害,简直就是一朵单纯不做作的盛世白莲。
他说:“没关系,虽然男人的脑袋不能动,但是弟弟的脑袋可以被姐姐动,随便动。”
梁韵瑶才知道原来当姐姐这么好。
他们两个达成共识,在校园里又溜达了一阵,梁韵瑶要走了。
经落:“我送你回家。晚上路上不安全。”
梁韵瑶没拒绝,他是弟弟嘛。
两个人坐上公交车,一前一后的两个位置。梁韵瑶心情很好,突然回头忍不住想要讲些话,就看见经落正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尽是温柔的光。
梁韵瑶被这光闪到,楞在那里。
经落被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