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感冒药,沈皙栀站起来,趿拉着拖鞋,脚都有些抬不起来,但还是去找药。
一个人生活就这点儿不好,生病了没人照顾自己。
沈皙栀竟有闲心想,其实沈明轩说的也不错。一个人在外国的生活实在无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课业说有趣却也无趣。
她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
此刻沈皙栀竟然还在想,也许当初听父母的话,一开始就和乔纵分开,大约是最好的结局。
她不会对乔纵产生疼惜,不会在后来越陷越深,抽身时,宛如从心口掉下一块肉。
她蹲下身去抽开抽屉。
好在感冒药还在原来的地方,沈皙栀抠出几粒药,放在手心,站起来想去接杯水。
然而眼前忽地一黑。
她意识模糊,往地上栽过去。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昏迷前沈皙栀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
希望保姆阿姨周一上班能早点儿来,别等她饿死啊!
这次昏迷,沈皙栀做了许多个梦。
梦境支离破碎,拼凑不完整。好像梦到了许多,可有好像什么都没有梦到。
唯一清晰的,只有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感。
她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