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拖长,他继续道:“你想汇报也无所谓。”
管家低头,不敢多言。
早上七点半,贺宅二楼的卧房,闹钟滴滴滴个不停,唐棉一如既往被吵醒,睁眼时脸正好朝向贺烛平时睡的一侧。
属于他的鹅绒枕干净平整,被子铺平,显然已经出门了。
唐棉眨了眨眼。
很快,她从床上爬起来,如往常一样洗漱,换衣服,拿起最后的一袋行李,下楼,吃早餐。
出门前跟值班的厨师,保姆以及等在大厅的管家道别。
谢绝了管家派司机送她的提议,唐棉一个人提着东西走出贺家大门。
管家摇摇头,没有大小姐的束缚,小少爷连对妻子的体贴亲昵都懒得装,任她一人离开。
管家替唐棉开门又掩上门板,挡住宅中人员好奇窥望的视线。
厨师跟管家关系不错,屋主人都不在,他从厨房出来,不解道:“少爷怎么让夫人自己搬东西走?你为啥不拦着?”
管家瞥他,说话一如既往地高深莫测:“做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别问。”
厨师切了一声,转去休息间抽烟。
以后这宅子又该继续冷清了,可怜他大好的手艺,无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