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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简直是在用生命安利。
“我吹爆这个！”
一旁的刘制片还是不大信，“你是在围脖热搜上看到的吧？”
“你怎么知道？”小助理惊讶。
“呵呵，就这种低级的社交网络，能出什么新人，全是滤镜造出来的。
这样的脸，这样的人全部都是草根素人，自拍好看，但能上的了台面么？小张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在导演面前班门弄斧。”
“不是……”小助理一脸激动，“这个短片不一样，刘制片……”
两个人都快要吵起来了！
“好了！”周杨森打断他们，“给我看看吧，呵呵，咱们拍的电影也是年轻人看的，所以这小助理为代表的年轻人口味，也的确要看看。”
“就在围脖热搜呢，刚才还是88，咦，现在热度上去了，已经56了！”小助理拿出来手机，递给周杨森，“周导，就这个视频，您点开就可以看到了。”
周杨森看了看，五分半的一个小短片，点开了播放键，开始播放片头。
旁边的刘制片还不屑点评：“什么垃圾片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