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她看着那书很是感慨，自顾自地说：“突然想起高中时代了，每天都要学习考试，无趣乏味又累，还没什么课外活动，就只能抽闲暇时分看看课外书，杂志什么的，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那些闲书。爸妈给的生活费一个月就那么点儿，书买多了，就没饭吃，要不是有他接济我，估计......”
赫连芷翻着书，翻着翻着就陷入了回忆，开始各种碎碎念，一不小心就说了不该说的，意识到自己提起了林阿姨儿子的瞬间，碎碎念戛然而止。
“他是谁？”
吴女婿一问出这个问题，她全身都僵硬了。
赫连芷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噢，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关系特别好，还穿过同一条裙子。”
吴女婿目睹了她今天一系列反常的行为，没来由地恼怒：“有时候我真讨厌你们国家的语言，第三人称通通都叫ta，根本分不清是在说男的还是女的，到底是指人类还是非人类！”
“我明明就说的裙子，是男是女很明显的好吗？说话就说话，你干嘛侮辱我们国家的语言！”
两个人都气红了脸，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僵持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吴女婿先开了口：“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