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兴大酒楼装修气派辉煌,不少人在此摆设宴席。这样的地方,只有李琊会嫌“土到掉渣”。
李铃兰把车停好,对副驾上的人说:“待会儿见了干爹嘴巴甜点儿。”
“晓得了。”李琊推门下车。
门童迎上来,招呼道:“兰姐好,妹妹好,唐总在三楼蕙兰厅等着了。”
“好。”李铃兰微笑应声,拢了拢及脚踝的皮草大衣。
侍者拉开包厢门,李琊还没见着人,先唤了声“干爹好”,嗓音甜甜,笑容甜甜,腻过喔喔奶糖。
意料之外的,她听见了一声嗤笑,紧接着就看见了座上的人,唐靳旁边还坐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带着毛线帽,脸上写满不屑。
只一秒,她换上更为恬静的表情,说:“哥哥好。”
唐季飞双眸横过来,“谁是你哥哥?”
唐靳责备道:“妹妹和你打招呼,怎么说话的。”
李铃兰说:“没事没事,小孩嘛。”
父亲一个眼神过来,唐季飞不情不愿地同她们打了招呼。
“坐。”唐靳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请李铃兰入座,又说,“小山茶,你挨着哥哥坐。”
李琊每次听见唐靳叫“小山茶”都说不出话,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