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进他的颈窝,她哭着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叶钊,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声音又变得好轻好轻,“你就不能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就一点点。”
她的声音如锥子敲打他的心口,令他沉沦入深渊,困惑又苦涩。
他紧闭着眼睛,眉头拧成川字。
片刻后,李琊借着门框站起来,“你的惩罚,我领教了。”
反手握住门把手,顿了顿,她说:“没关系,我多的是时间跟你毫。”
说罢,她转身离开。
叶钊宛若一尊会呼吸的石像,良久,石像都快扑灰,终于动了。
惨白的玄关灯盏亮起,映照坚实的背部,他一张一张捡起地板上的钱。
钱?算什么,凭什么。一张百元纸币长一百五十五毫米,宽七十七毫米,重一点一五毫克;明明又小又轻,却压得他窒息。
钞票如废纸般从指尖掉下去,他摔上门,冲了出去。
*
便利店职员选了张的黑胶碟片放进唱机。
“Love hurts, love scars, love wounds and mars.A not tough or strong eno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