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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是最后一支压台乐队,演出足有半小时,乐迷们仍未尽兴,呼喊着“安可”,等待他们返场。
过了好一会儿,乐队成员重返舞台,欢呼声中,傅川几乎是挥舞鼓槌,打起架子鼓。
遥遥看去,他的头发随姿势甩动,时而仰起下巴,汗水就顺着鬓角落至脖颈。
李琊置身现场,有点儿明白那些女乐迷为什么钟意他。
舞台灯光熄灭,人们意犹未尽地离散。
李琊被下楼的人推搡到门边,不经意转身,在原地定住。
刹那间,兴奋、失望、酸楚一并涌来,顿了片刻,她说:“什么时候来的?”
叶钊避让行人,侧过脸来,清清冷冷地说:“没多久。”
“噢。”她扬起笑,“太可惜啦,错了我们第一次演出,还有……”
他静静看她,等待后半句话,却听她说:“算啦,有的是机会再听。”
有人唤“山茶!”李琊回头,看见傅川两步走来,揽上她的肩。
她拉开半步距离,“走了?”
傅川漫不经心地说:“去成都。”
“对,你们要参加音乐节。”
“一起?”
突然又直白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