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停车费不低,私车一般都停得很远,在私车等候的地方与机场之间,专门有一辆徘徊在停车场附近,用来转接乘客。
折腾了好一阵儿,叶钊及其行李塞进一辆破兮兮的面包车。
后座里,原本正在闲聊的年轻人噤了声,侧目去看他。
叶钊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落座,想了想出声问:“你们都去通州?”
坐在他前排的青年答:“对,我们都是。”
副驾驶座上抱着小孩的女人也回过头来,朝他点点头。
叶钊总算放下心来。搭私车有风险,但对于拎着这么行李的他来说,最便捷最便宜。
青年很健谈,对方没有回话,他自顾自地接着说:“我们是去音乐节,要不是太远了,真不想坐黑车,等了好一阵儿了,还不开。”
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闻言,解释道:“您再等等,还差一位,人来了马上就走。”
青年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加入其他年轻人的谈话。
叶钊裹着风衣缩在座椅里,他三天没怎么合眼,方才在飞机上睡了小会儿,快有些熬不住。将睡之际,却听见年轻人们提起波落落卡,不由留心去听。
“有眼光,我也喜欢他们!”
“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