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墨迹了好不好。”她半虚着眼睛,眉间轻蹙,语调有自己没注意到的央求意味。
久违地见她撒娇,他那如垃圾堆捡来的衬衫的心,忽地就被熨平整了,叹了口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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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的接待厅堂在沿街平层,住房却在第八层,走廊里铺着旧兮兮的深绿色绒毯,仅有两三盏壁灯亮着,房间的门漆成暗红色,一眼望去很是阴森。
李琊与乐队去外地演出,住的大多都是这样的廉价旅店。曾经在桥洞下露宿过,她不习惯也习惯了,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这些环境会令她想起茶楼。
大概重庆真是摇滚的贫瘠之地,乐队南下至西安,再往西到成都,唯独没回到过他们的起点。
叶钊看她站在房门前不动,问:“怎么了?”
李琊回过神来,用房卡解开门锁,抽出插在门缝里的小卡片,将其拍到他胸口,“‘□□’,收好。”
他翻开卡片来,笑笑说:“明明是‘美艳熟女’。”
她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点头道:“那也不错。”
“很有经验?”他跟着走进来,反手合上门。
李琊拍下开关,打开室内所有的灯,提醒说:“锁门。”
叶钊转身拧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