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琊皱了皱鼻子,以撒娇的语气说:“够了。”
他眸色深沉,不管她鬓角的泡沫,一边吻她敏感的耳后,一边将她抵至墙面。
“放过我。”她放下姿态来恳求。
教男人放过,不如让猪仔回母胎重造。
抽气扇挥不去一室氤氲,热水哗啦啦淌下。
这里大概是南非丛林,闷热而潮湿,轻易就让人迷失方向。
……
一觉睡醒,叶钊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床头柜,这个动作打扰到他怀里的人,令她闷哼一声。他轻轻吻她的额头,安抚了一会儿,再度去拿腕表。
时针指向“X”,叶钊小心翼翼地将麻痹的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来,起床穿戴衣物。
密闭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他视线在地面上搜寻片刻才找到钱夹,打开看见透明夹层里的小卡片,无声地笑了笑。
叶钊去街上买了三明治与牛奶,经过前台时要来一张便签。
前台招待换了一位,依旧漠然地说:“一点前退房。”
叶钊这三个小时睡得很好,但他确定留在房间里的人还没睡够,于是续费延长了时间。
*
一小时后,叶钊提着果篮与礼品袋——里面是一条软壳中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