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方才那一番话,他们各自的心结有了打开的可能,可在激烈的情绪之后,也为彼此感到酸楚。
许是为扭转气氛,去季超公寓的途中,李琊一直在胡侃,讲这两年生活里的轻松插曲。
“还有,唐季飞找酒吧老板要拖欠的演出费,压不住脾气砸了一瓶路易十三白兰地,险些欠下上万巨款,结果那酒吧卖的都是水货……”
叶钊听她用方言说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喊停,以玩笑的语气说:“要不要给您上壶龙井儿?”
李琊撇了撇嘴角,“说书先生那也是凭本事吃饭。”
“嗓子疼吗?”
“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唱歌的时候差点儿破音。”
“都是我不好。”叶钊说得诚恳,却又不想显得太诚恳而让轻松的气氛打破,于是捋了捋她垂在肩前的发稍。
“是。”李琊拍开他的手,点头道,“您多坏啊,街道办都得颁发奖状,四个大字。”
“什么?”他望着她,眼含笑意。
她亦抿着笑,一字一顿地说:“无耻混蛋。”
城市灯光时而照进车窗,光掠过那一瞬,叶钊的脸庞映入清澈的灰蓝湖泊,成为再无法消逝的影。
李琊在他的眼睛里,看见那个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