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他把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告诉了对方,钱悖听完后,也有些惊愕,“不是吧, 裴铭那小子,他居然敢玩这么大的?”
他自己嗑药就算了,还把家世清白的贫苦弟弟也牵扯进来,以烈性上瘾药物控制着对方,把人当提线木偶使, 以此构陷那些无辜地练习生。
“ ……真不是人啊。”钱悖撮牙花着说。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裴季年纪小, 被算计之后一直受制于裴铭, 帮他做各种恶事,现在他困在录制地大楼里也没办法出来,但之前我听说他给桑晚打过电话提醒她,所以他也不至于无药可救,但估计……裴茗也早就察觉了。”谢嘉释说。
毕竟他这几天去录制地,想找裴季却总被人监视,再没有得到两人独在一处的机会。
钱悖惊, “所以他怎么可能有手机?不是到录制地一开始就全部被收了吗?那这样一看,给桑桑妹妹打电话的那个手机也是裴铭偷偷塞给他的,既然如此那他早就被监听了,现在估计暴露了……”
谢嘉释听到这,他不由得绷紧了唇线。
以裴铭那种性格,他一定会更加控制裴季。
“……我是节目导师,应该还能找机会见到他,要在成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