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消失了。
我肘了肘秋寒,“你有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吗?”
秋寒又走神了,听见我说话,连忙摇了摇头。又怕我不高兴似的,补充道,“瞧着倒是挺亲密的,有点像,像之前孟铜钱跟那个云儿还是翠儿那回……”
你的意思,是像主仆恋分手现场吗?
我正要说话,见着阎恪出来,赶紧往柱子后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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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窗子又响了响。
我闭眼假寐,来人脱了鞋躺上来,半晌没了动静,我率先憋不住了,“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话。”
我翻了个身,瓮声瓮气:“没什么。”
想想觉得气闷,蹬开被子坐起来。
阎恪闭着眼,“去哪儿?”
我坐在床边慢吞吞穿鞋,“我跟孟铜钱他们约好了出去玩,你去吗?”
他朝里侧睡着,“不去,白日忙了一天没合眼,我要补个觉。”
他还好意思说呢,我假装漫不经意地,“你去哪儿了?”
“销魂窟。”
“……”
阎恪反头看我一眼,“怎么了?”
我道:“你上那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