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还没回答,迟楼又低头在她脚踝上吹了吹。
发肿的皮肤就算是气流也有些经受不住,敏感得心脏也紧缩成一团。
“迟楼。”
声音颤抖着。
握着脚踝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咳咳。”
罗伊把药放在桌上,道:“今天不是比赛吗?扭到了?”
听见这话,迟楼本来已经稍稍好转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楼哥!楼哥!”
徐庆连忙跑进来,看了看于菟脚上的伤,骂骂咧咧的。
“该死的王八蛋,妈的,便宜他了,比赛对小姑娘使阴招,还是不是男人?”
刚才打起来的时候,他还帮着劝架来着。
说完,看了看迟楼的脸色,果然见他目光阴沉沉的。
在心里又把那人骂了一遍。
罗伊一听就知道了前应后果,看徐庆的样子,那人应该是没事。
有些稀奇。
迟楼是他们所有人中出了名的下手狠,把人打进医院的事也不是没有过,竟然还有收手的时候。
徐庆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沙发背对着门口,刚才他只看到三人都在,一拐过弯,看到迟楼正捧着于菟的脚单膝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