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地抖了一下,紧接着,脸颊就慢慢红了起来。
那是一个十分诱人的过程。
一层又一层地镀上红晕,就跟他亲手刷上去似的。
“答应吗?我从来不参加, 不过因为你,可以破个例。”
他低声说着,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比起解释, 更像是在诱哄。
“总不能让我白白破个例吧?”
于菟脖子缩了缩。
“你可以去和徐庆谈……”
“我又不想看他跳舞。”迟楼微微扬了一下眉,道:“如果我上场,一定能赢, 你不是参加拉拉队了吗?刚好可以帮我加油。”
他的声音更低,像是在海面上用歌声蛊惑船员的塞壬。
于菟只感觉自己脑子都热烘烘的。
“我不太会跳……”
“我不嫌弃。”
闻言,兔兔在终于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迟楼。
“那好吧。”
“真乖。”
迟楼展颜一笑,手掌轻轻放在她头顶的发旋上。“回去记得和徐庆谈点好处,迟家的人不能吃亏。”
什么……迟家的人……
她什么时候成迟家人了?